按下拨通键后,我的手心已经出汗了,心中紧张到了极点,虽然我心裡知道手机此时关机的可能性很大,不知道是因为什麽。
按下拨通键到响起盲音之间,只有短短的几秒钟,但是对于此时的我来说彷彿一个世纪那麽漫长。
“都……”
让我意外的事情发生了,可心的手机竟然没有关机,竟然接通了,此时我用的手机是身边保安人员给我的手机,无论打到谁的手机上,都没有来电显示,是隐秘的号码。
“都……”
此时我的心中紧张到了极点,三年了,这个电话号码还是可心的吗?
“喂……你好……”
电话响了三声盲音后,电话终于接通了,而那边的声音虽然已经改变了不少,但是我还是能够确定那是可心的声音,她的声音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悦耳动听,反而多了-种历尽沧桑的感觉。
“喂……请问你是哪位?”
我没有说话,那边的可心不由得再次问道。只不过这次可心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和紧张。
此时我握著手机的手在颤抖著,我的身体也在颤抖,三年了,彷彿有如膈世一般,可心的声音变了,其他的所有是不是也变了。
“喂……老公。是不是你?你说话……你到底是谁……”
又过了许久后,可心在那边突然急切的说道,说话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,似乎紧张到了极点。
我再也忍受不了,直接把电话挂断了,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该和可心说些什麽。
这个情况有些出乎我的预料,没有想到可心的手机在半夜竟然没有关机,也没有想到可心竟然没有换电话号码,更没有想到可心会猜测到这边有可能是我。
种种情况说明,她似乎没有完全相信冷冰霜的话,她或许抱著一丝希望,我还活著,她或许在等待著什麽,她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,以便能够接到我的电话。
这三年中她也许接到了不少的陌生电话,每一通陌生电话她或许以为是我打来的,也不知道她在电话中对著陌生人询问了多少遍,也不知道她在电话中对著陌生人说了多少遍老公。
这个手机是特制的,打给谁电话都不会有来电显示,对方也没有办法回拨过来,所以我不用担心可心会打电话过来。
三年了,可心的声音变了很多,变的很沧桑,从声音判断她似乎变老了一般,从她急切的声音,还有那句老公,她似乎没有把我忘记。
原本我以为已经不爱可心了,我原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被冷冰霜和小吉软化了,但是听到可心声音的那一刻,我才知道,我心中深爱的依然是可心,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这麽犯贱,被她和思建伤害成这样,还对她念念不忘,但是自己的内心,往往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。
我抬头看著我家褛层所在的位置,裡面没有任何的反应,没有开灯窗帘依然拉的紧紧的,不知道裡面住的还是不是可心。
思考了许久后,我放弃了上楼的打算,就算敲开房门,见到了可心,我还能够说些仟麽呢?而且我心中还隐隐有一种担心,我害怕,我害怕看到可心的身边还陪伴著思建,我害怕见到可心的身边……带著一个三岁的小孩子,我无法面对自己心目中猜测和想像的情景。
“徐先生……”
我站在车边发呆,突然感觉背后的黑衣人叫了我一下,我从回忆和思考中回过神来。
“天气冷,咱们进车裡吧……”
黑衣人关心地说道,他是冷冰霜派给我的助理。
“咱们回去吧……”
思考了许久后,我只能做出这个决定。
开车在回酒店的路上,突然感觉到自己就这麽回来有些衝动,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城市,突然觉得不知道从哪几去著手,不知道从何查起,原本我想在楼下等一夜,坐在车裡看看早上的时候,我家楼下会不会走出可心或者思建的身影,但是最终自己还是没有这个勇气,似乎没有做好承受任何事情的准备。
回到酒店后,我要助理拿给我一部笔记电脑。
我拿出了那个黑色的U盘样子的东西,这个东西自从冷冰霜给我后,一直被我小心保管著,包括我回故乡的时候都带在身上,我一直没有看这裡面到底是什麽东西。
既然自己现在无法面对可心,那麽就从这裡著手吧,也不知道这裡面有没有什麽有用的线索。
插入笔记电脑后,我发现这竟然也是一个加密狗,系统自动提示安装了相关的软件,安装完软件后,我直接进入了系统,这个系统还没有设定密码。
进入之后,我发现了这是一个监控系统,而且和我原本已经损坏的那个监控系统大同小异,只不过这个似乎要先进和複杂一些。
在准备打开那个界面的时候,我有些犹豫,我现在可以查看即时的监控。
既然冷冰霜给了我这个监控的东西,那就说明这个监控八成是安装在我的家裡,此时打开了即时监控的话,我可以看到现在家裡所有的画面,或许此时可心和思建正抱在一起躺在原本属于我俩的床上,也许我俩的床边还放著一张儿童床,小床裡放蓍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,那是可心和思建的孩子……我晃了晃头,把这些想像抛出脑外,最后还是没有这个胆量和勇气,所以我选择了监控视频的档案。
我回忆著我那次与冷冰霜出国的大致时间,所有的改变都是在我出国的那二十天的时间发生的,因为家裡我原本安装的监控损坏。所以那二十多天家中发生的一切成为了永远的谜团,但愿冷冰霜的这套监控能够为我解开所有的迷惑。
回忆好时间后,我点开了那个时间段的视频档案,就在我出差刚走的那-天,设定好时间后我点开了那个文件,电脑处于短暂的黑屏后,一个画面显示在了我的面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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